再说,她舍不得崔李氏难受,崔李氏将崔颜视作亲儿,崔容也不肯看她难堪。
崔芳从床高低来,刚才闹腾,发髻都乱了,她有些不安闲的抚了抚鬓发,道:“五mm过来了,我还想说,如何没见到你了。”
崔颜晃神脑袋里闪过一个动机,却又很快的回神,笑道:“你们倒是热烈。”
“好姐姐!”崔月忙将人拉住,道:“好姐姐,你快别气了,是mm错了,错了!不说了就是。”
崔容看了她一眼,又瞥了一眼崔李氏一眼,内心叹了口气,将碗接了过来。
话题一下子就转到绣花上边,崔月干脆挽了崔芳的手,二人走到靠窗的炕桌边坐下,崔芳温温轻柔的给崔月讲着刺绣这方面的东西。
崔容穿戴立领苏绣云纹的红色云锦的中衣,面带薄晕,肤白如新剥的鲜菱,眼波盈盈,青丝未挽,像一朵刚吐蕊的芙蓉花朵儿,容色鲜艳。
说着,她又与其他姐妹道:“你们也别说我吝啬了,一共就只要两瓶子,给了六mm便没多了。还剩一瓶,多的我也拿不出来,便他日我请了姐妹们,大师只尝个鲜吧。”
“夫人……”
她说得头头是道,崔芳倒是被她说得要哭了,她脸皮子薄,惯读的又是女戒女四书,只道婚姻大事,媒人之言,全凭父母做主,现在被崔月提起来,只感觉羞于见人。
她自来是和顺体贴的,因此底下姐妹都不怕她,崔月只促狭的对着她笑,笑得她脸上挂不住,站起家来跺了顿脚,嗔道:“真不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