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阳快落山了,六皇子和崔瑾两小我才返来,身后跟着的奴婢提着满满的猎物,有两人身上还扛着一只大熊。
宜容低头,眼里有些潮湿,点点头:“好!”
自个儿内心忍不住嘟囔:“护得这么紧,连比都不可了,还说只当mm看了。”
宴安微微皱眉,思忖半晌一针见血的问:“是崔家四女人?你对人家做了甚么?”
“宜容!”
宴安眉头一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悦道:“别把她和那些肮脏之人混为一谈。”
说着,他自个儿就先泄气了:“从小到大,就没甚么事情能瞒得住你。”
要送给当今圣上,就算是崔瑾也不能说甚么。
剩下两只熊掌,崔瑾便让人送回府去,合着的另有他打下的猎物,也一道送回府去,让府里的人也能尝尝鲜。
“我,我觉得是她约我畴昔的,我才做出那种猖獗的事情。”
——
面对他洞若观火的目光,三皇子有些不安闲,摸了摸本身的袖口,道:“我能有甚么事?”
三皇子无认识的扯着袖子,道:“我,此次是真的做错事了,不但错怪了人家女人,还······坏了她的名节。”
三皇子在都城里名声不好,流连花楼之间,风骚好色,好歹也是青楼女子,宴安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哪晓得,他竟然做出如许的事情来。
三皇子不爽了:“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