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他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挑逗道:“澜清,我也想吹箫。”
苏澜清与他十指紧扣,月色下的两人连背影都是那般调和,他往他身边靠了靠,不由感慨:“这一世活的好明白,太多事情和宿世不一样了。”先是符金,又是泰和帝的决意禅位,太多的事情与宿世分歧。
萧君默沉默,动了脱手指,抓紧苏澜清的手将他拉进本身的怀中,低下头狠狠地亲吻他,将那温软唇瓣吻得微肿才放开:“澜清,你说的对,是我多想了。”
“谁那么说了!”苏澜清神采涨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瞪了萧君默一眼,此人忒不端庄!
两人褪去外套躺在床上,苏澜清面朝萧君默,柔声劝道:“皇上的事,你别太难过了。”
“我无贰言。”苏澜清细心想了想,感觉无甚题目。
此时现在,萧君默在御书房,奥妙调集了本来的老丞相,现任的丞相,以及一些重臣,这些臣子皆是忠心耿耿,将事情直接奉告他们,他很放心。因而萧君默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将赵如海的事情奉告他们。
泰和帝做好统统筹办,在萧君默的伴随下来到皇陵,静悄悄的皇陵只听的见两人的脚步声,到了皇陵的入口,萧君默停下脚步,与泰和帝对视:“父皇,您……真的想好了么?”
“好了,不谈笑。”萧君默把玉箫放在唇边,悄悄含住方才苏澜清唇瓣抵住的处所,果不其然见到苏澜清又红了耳根,他悠悠地吹奏起来,箫声如泣如诉,延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