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济寺,就是清慈禅师的道场,也就是昨夜沈定获得动静后仓促赶去但最后倒是仓惶退去的山寺。
五色幼鹿欢乐雀跃,却又晓得这里不是它猖獗的地儿,端方得很,不鸣不叫,更不扬蹄晃脑,只歪着脑袋看着净涪,等着他的答应。
了之和尚连连点头:“师祖早课后便传下法旨,说两位师兄若到,尽管往他那边去便是,不必通报。”
这处罚寺本就依山而建,这寺庙最深处,恰刚好便在山窝处一个天然构成的洞窟里。
洞窟地处山阴,又被寺庙摆布环抱,本应潮湿阴暗,但净音净涪却未曾有此感受,反而感觉此处清冷通透,干爽磊落,又有不知从那边亮起的光芒充作光源,照亮这一片地界。
净音点着头回了他一句:“我看着,皇甫师弟对沈女人照顾得非常经心。施主尽管放心便是。”
了之和尚领着他们到了洞窟边上,往里深深一拜,又哈腰单手一引,请净音净涪出来。
净音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他和五色幼鹿都收下。
究竟上,不但仅是净涪,就连净涪身边的那只五色幼鹿,身前也呈现了一棵巴掌大小的透着时氛围味的碧绿小草。
净音固然带着净涪到了庙门,但才拉开门,就迎上了前来送拜帖的沈定的亲信沈恒。
是以,净涪又向着五色幼鹿点了点头,本身将身前的这一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残经收起。
魔身早已见机,沉默无声地团成一颗暗寂宝珠,落在佛技艺上,被佛身持定,不敢暴露半分端倪。
“阿妙还在他们手里,我此次必然要将阿妙带返来!”
底下的管事听了,心神一紧,连连点头,未敢再有半句闲语。
沈恒又是深深一拜,却不说话。
净音点了点头,脚下不断,很快就往寺庙最深处里去。
净音净涪回过礼后,便往洞窟里走。
净音净涪完成早课,被他们两个的木鱼声念佛声从睡梦中唤醒的皇甫成和沈妙晴也都已经沐浴梳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