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固然是双花红棍,但是不代表双花红棍就和后代黑社会那样大富大贵,现在的社团,还保存着义气为先的传统,船埠其他兄弟勉强填饱肚皮,身为他们的大佬却大鱼大肉,这类大佬用不了几天,部下就全数散去,只要同甘共苦,遇事抢先,帮兄弟出头的大佬,才会有人跟,而这类人,常常都没甚么钱。
差人转过脸看看那辆福特车,又看看跟在不远处的两个较着是社团中人的壮汉,对宋天耀摆摆手:“二楼,侦缉队审判室,雄哥正在内里爽。”
鱼栏坤从口袋里取出一包好彩,分给烂命驹一支:“我惊他呀?不过是那位褚家少爷的主子来的。”
不刚巧,面前的烂命驹和鱼栏坤都是这类义气抢先的笨伯,挂着双花红棍的名头,活的比普通夫役稍好一些罢了。
跟着宋天耀前去油麻地警署的两名双花红棍,烂命驹,潮勇义在中环大船埠卖力罩船埠的双花红棍,正式拜师潮州昆仑拳大师黄永鹤学过工夫,手上此时拿着的一对匕首,既可近身斗争,有可当飞刀远间隔伤人,他就是用这对匕首为潮勇义在中环大船埠打出了一块地盘以后,被升为潮勇义双花红棍,镇守中环大船埠。
“你有一天出事,必然是因为这类臭脾气。”烂命驹拍了一下鱼栏坤的肩膀,浅笑着说道。
宋天耀听到警察的抱怨,转过身,顿了一下,从西装里取出那没有花出去的两千块港币,本来想拿出两百,但是想想对方两个双花红棍的身份,直接数出了一千块,走过来,每人五百,放到了两人的手里:“两位兄弟费事就在这里等我,这些钱就当是两位的辛苦费。”
乃至也有顶不住瘾的老道(瘾君子)倚在警署一侧的边墙处,取出鸦片膏直接囫囵吞下去止瘾,而站在警署外值班的戎服警察对这类事像是完整没有看到,色迷迷的与站街的女人们笑着调笑。
“先生,这有些分歧端方。”鱼栏坤不开口,烂命驹脸上挂着有些不美意义的笑容对宋天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