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人还没正式出兵之前,这几个社团足有三四千人就已经在九龙各个地区烧杀劫掠,对那些清算承担,满心惶恐,筹办前去船埠坐船逃去港岛出亡的浅显布衣动手。
高佬成抬高声音说道:“他对宋秘书讲,不让宋秘书忘了他的三叔和那班夫役是如何死的。”
金牙雷激灵灵打了个暗斗,不敢置信的看向盲公石和高佬成:“我挑!不会那么邪吧?”
“我甚么都没听到。”高佬成最早表态,开口说道:“只要宋秘书不找雷哥你的费事,我就不会做任何事,几位叔伯坐大时,我同盲公石还在大陆乡间,就算我在香港,我也站在那位宋三哥一边,江湖人,死都不怕,还怕日本人?被江湖人砍死只会被人笑,和日本人打一场轰轰烈烈死掉,起码还算是个男人。”
但是实际上,金牙雷身为坐馆,权威权势有少的不幸,更多的时候不过是这几位超等大佬的提线木偶,但是对金牙雷而言,他宁肯给褚家做条恶狗,也不肯意给那几个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汉奸叔伯做提线木偶。
第一五九章汉奸喽啰福义兴
为日本人做狗做的最凶的,就是福义兴,福义兴当时的红棍林满,谭长山,白春亭等人,勾搭日军宪兵部,成为日军耳目,在港岛九龙地区出售暗藏的抗日分子,勾搭日本人开赌档,包销日本军队从察哈尔,热河运来的多量鸦片,并且最丧尽天良的是,林满,谭长山,白春亭等人还帮忙日军在湾仔和油麻地等地区,建立慰安所,前后加在一起,香港总计被建立慰安所600余处!
“蒲你老母,归正日本人打来香港,我回了大陆,我又冇做过,心中无鬼,我怕边个!”金牙雷有些冲动的晃了晃脑袋,深吸一口气说道:“就是因为我没有做过,我才有资格做福义兴坐馆这个位置,你觉得那几个叔伯为甚么不捧本身的亲信上来?因为他们不敢,做了汉奸,一辈子都洗不掉。”
“对呀,装甚么都没听到,大不了等忙完船埠堆栈这件事,大佬再带我们两个去和宋秘书嘴里套套动静,我们是无辜的,总不会筹办把我们一起算到那些叔伯的人里吧?”盲公石也挠挠头,看向金牙雷:“更何况咸鱼栓救过他,福义兴总算是对他有些恩典。”
对这几位叔伯大佬的发财史,金牙雷,高佬成,盲公石都很清楚,但是现在几位大捞家财雄势大,又关照社团浩繁成员完工,他们做汉奸投奔日本人的事已经没人敢提起,并且他们又够低调,晓得本身这些人再去做坐馆大佬,满嘴洪门忠心义气会被外人嘲笑,以是才捧了战时逃回大陆,身家明净洁净,对社团又情愿尽忠的金牙雷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