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杨玄真只是想想罢了,郭靖为人朴重,浑厚,且,忠义爱国,他是不会反宋的,明显,黄蓉也非常体味郭靖,甘愿和他战死襄阳,也没有反宋。
杨玄真微微点头,说,“我懂!”
“哼!”郭芙轻哼一声,非常愁闷。
杨玄真没有接话,心想,‘这些羽士,长年在深山修道,已经修傻了。’
世人路经襄阳时,杨玄真往襄阳城外的大山看了一眼,心想,‘独孤求败的剑冢在哪?对了,如果能获得菩斯曲蛇的蛇胆,应当能增加内力。’
“想死啊!”郭芙大喊一声,追着杨玄真打,杨玄实话锋一转,“郭大蜜斯,你再打,我就把封神演义的故事忘了。”
“臭丫头,你骂谁?”羽士大怒。
世人游山玩水,逛逛停停,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候,才来到终南山脚。
郭芙再次听到‘重阳祖师’几个字,问,“表弟,你说,那重阳祖师真的比我爹爹短长?”
不知不觉中,郭靖的法度加快了几分,世人紧紧的跟在身后,郭芙有些气闷,嘟着嘴,却不敢抱怨出声。
“切!”杨玄真撇撇嘴,心想,‘这些羽士,工夫不如何样,却一个比一个傲气。’
郭靖看到重阳宫以后,内心有些冲动,‘马钰道长可好?丘道长可好?’这会儿,郭靖恨不得当即冲上重阳宫,去见见恩师。
杨玄真晓得很多体例,却不敢真正的实施,一来,他的才气太低,二来,武功太低,三者,他毕竟是一个‘外来人’,贫乏秘闻。
“欺人太过!!”羽士们怒了,“你擅闯重阳宫,打伤全真教的弟子,还说不是来肇事的?”
此中一个羽士大喝,“先把这些人抓起来。”
郭芙小声嘀咕,“一群臭羽士罢了,有甚么了不起的?”
远远看去,终山南巍峨高大,云雾环绕,仿若仙山福地。
黄蓉说,“几位道长,我们和丘掌门是旧识,只要你们禀报丘掌门,他会晓得我们是谁。”
一名羽士说,“郭靖?没传闻过,这里是重阳宫,外人不得入内,再说了,我们全真教的掌门也不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郭靖向前踏出一步,腾空而起,踏到门梁上,借力之间,跃到半空中,向前滑行。
郭芙说,“表弟,如果你当了天子,我就是公主了。”
“走!”郭靖说,“我们上山吧。”
一夜无话。
刚才说话的羽士扫了黄蓉一眼,“重阳宫制止女人入内。”他说了一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拔出长剑,随时筹办脱手。
“哎!”郭靖感喟一声。
郭芙笑道,“该死,这都是你们自找到,早就让你们去禀报了,硬要拦着我们,你们这叫欠揍。”
重阳宫隐于群山之间,气势恢宏,一片安好,模糊间,能听到一阵阵钟声。
紧接着,杨过又对杨玄真说,“表弟,早晓得这里是一群臭羽士,我就不来了。”
重阳宫近在面前,看着已经不远,真正走上去,仍然花了大半个小时。
杨太悄悄一笑,“你们这些羽士真蠢,被人骂了,还不晓得,那行,我就再说一句,臭羽士,快去奉告你们丘掌门,就说郭大侠来了,让他开大门驱逐。”
郭靖,黄蓉,郭芙,杨过,杨玄真,大武,小武几人再次上路时,氛围沉闷了很多。
郭靖苦笑,“各位,你们真的弄错了,我们和丘掌门是旧识,不是来肇事的。”
郭靖抱了抱拳,说,“鄙人郭靖,前来拜访丘处机道长、马钰道长。”
“好!”众羽士应了一声,把黄蓉一行人团团围住。
世人来到重阳宫的大门口时,几个看门的羽士围上来,警戒的道,“你们是何人?为何闯我重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