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字,听在夏纯阳和黄宏耳里刺耳非常。但他们却不能辩驳,只能受着。谁让他们两个大男人的心肠不如杨英兰狠呢?技不如人能怪谁?
既然夏纯阳成心在文娱圈生长,黄宏如何能够没将三大工会办理好?当即就致电那位“刚好”去度假的副主席。
……阴差阳错之下,夏纯阳伸手接过了百合花。
哪想到他们却在编剧工会碰了个软钉子,办事职员借口工会主席及有权做出变动的高层出差的出差,告假的告假,实在联络不上而没法提早。他们和杨英兰及巩书文的对证要按本来时候定时停止。
夏纯阳手上是沾过血的,那带着煞气的目光让巩书文浑身一僵,随即心脏狂跳起来!脖子像被人掐住了般,没法自主呼吸,像被按下了停息键一样。
见夏纯阳涓滴没有伸手的意义,杨英兰仍然好脾气的笑着:“夏少,这束花你可不能回绝。要扔要毁,那也只要王导才气够。毕竟这算是我这个做奶奶的代替孙女送给她所倾慕之人的情意……女孩的情意不能随便糟蹋,能够会形成一辈子的遗憾。夏少,但愿你谅解。”
黄宏道:“夏少,我问过蔡副主席了,他们也是被逼的……”
说到这里,电话响了。黄宏告罪一声,吃紧的接听……
但事已至此,他们还能如何样?唯有先去编剧工会将事情说清楚,但愿能将这个时候今后推几天。这事在夏纯阳和黄宏的内心都是件小事,毕竟遵循编剧工会以往的行事形式,在那些顶级的大牌编剧面前这小小的通融只是一句话的事。王少聪临时还不算是大牌,但夏纯阳的分量倒是充足的。
夏纯阳是痴钝的。但在直面杨英兰的那一刻,他竟然从对方的含笑轻语中感遭到了一股凄厉,对方身上模糊透着一种玉石俱焚的执念――很类似,非常的类似!一如上辈子他在母亲的坟前对夏久亮的恨。只可惜他上辈子尚且不如蝼蚁,连和夏久亮同归于尽的资格都没有。
阿谁肇事的司机是她找的,当时并没有言明是要王毅的命还是如何,归正她要的就是一场惨烈的车祸罢了。内心就存着统统听天由命的动机。如果王毅死了,那就是他理应下去陪着姗姗;如果王毅没死,那他们的恩仇也一笔取消。当今王毅废了一条腿……就当是她这个孤寡的老太婆为了孙女最后一次的不睬智。恨也好怨也罢,一条废腿换他记取姗姗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