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是熟客,帮衬他两年了,原觉得s/m就是最大极限了,却没想到另有更下限的在等着!
因为前一天是他十八岁生日,以是这个日期他记得非常清楚。
随后凌母连夜清算了家里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今后,凌亚跟凌阳成了孤儿。
至于亲戚们,除了一向哭穷,长年上他家打秋风,现在必定也早跟着母亲人去楼空的外公家,父亲那边早被他借了个遍,数量虽少,却也都是需求尽快还的。
凌亚顿时脑袋一空。
父亲转嫁了他需求负起的任务,可惜代价过分惨烈,说不清这个互换到底划不划算。
上辈子被逼卖身,凌亚在挣扎了几个月后被迫接管实际,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又跟洪老迈借了一笔钱,也算体味了父亲之前欠下的债。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闻声内里洗漱完的凌阳开端喊饿,凌亚不得不临时放下思路,回身去厨房给他做饭。
帮凌阳背好书包,牵起他的小手,兄弟俩一起出了门。
冰冷的触觉终究让凌亚从深思中复苏过来。
看着时候不早了,凌亚直接热了点牛奶,煎鸡蛋的同时趁便烤了几片馒头片,固然十多年前家里还是用的煤气灶,他有些手生,不过也很快谙练起来,毕竟也是曾经用了好几年的东西。
“哥,妈妈呢?你如何还不起来,是不是抱病了?”
他如何也没想到本来姓赵的竟然还吸毒!
这么多年畴昔了,凌亚觉得本身早已经健忘了曾经对阿谁高雅斑斓的母亲的痛恨,脑海中她的模样乃至也逐步开端恍惚。但是当重新回到这个起-点,凌亚发明,他实在从没健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