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哭笑不得,这算不算被明着绑架了?
她并不傻,既然已经晓得了君若尘的身份,那对于现在君若尘的所作所为她便不感觉奇特了,只是可惜啊,看来想要见大当家一面并不是轻易事。
君若尘悠悠上马,来到温婉的马车前,不急不慢地问道:“婉婉,可有吃惊吓?”
“是么?”君若尘神采一沉,幽幽说道:“那君某本日倒想领教一下暗羽的短长。”
君若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答道:“是啊,巧得很。”
一行劫匪那里敌得过君若尘的贴身侍卫,三两下便落荒而逃。
温婉作势欲上马车,君若尘非常知心肠伸出了手,阿木阿林阿森三人瞧见,面面相觑,下巴落了一地。
霓裳听到君若尘口中悄悄吐出‘暗羽’二字,神采刹时白了白,嘴唇颤抖了下,竟然一时不晓得该如何作答。
君若尘对劲地点了点头。
“既然君公子诚意相邀,婉婉岂有回绝之理?”
既然霓裳早就晓得她的身份,她也不想再多做解释,面前的景象恐怕已经过不得她做主。
温婉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大当家别人可好?”
温婉晓得此人再不是先前的文弱墨客,也再不能小觑了他,干脆风雅地任他搀扶。
“瀚公子稍安勿躁,许是公子另有要事在身,现在不便与瀚公子相见。公子有叮嘱霓裳,先将瀚公子一行安设好,他过几日便来与公子一见。”
“甚么?你说他不肯定见我?”
君若尘领遭到静儿的目光,还美意肠打了声号召,静儿的脸一下红了。
霓裳顿了顿,回道:“天然是好的。”
温婉还能说甚么?
现在的君若尘早已不是先前温文尔雅的墨客模样,天生王者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晓得了大当家的下落,也晓得再过几日就能见到大当家,温婉表情较着好了很多,在马车里和静儿有说有笑。
霓裳在一旁冷静地看着,眼神深沉又庞大。
温婉天然将二人的神采看的一清二楚,更加感觉这中间有太多的奥妙。
“是么?”
温婉脸上有些挂不住,歉意地咧了咧嘴。
白神医和九儿坐一辆马车,霓裳、温婉和静儿坐一辆马车。
“只是甚么?”
她如何都未曾想到公子会如此在乎温婉。
温婉还来不及答复,霓裳已经先她一步翻开马车帘子回道:“这位公子,多谢相救,只是这马车上并没有公子要找的人。”
“是么?”君若尘似笑非笑地看向温婉,“婉婉,你的意义呢?”
固然霓裳已经晓得了温婉的身份,但也并没有急着拆穿。
他看了霓裳一眼,便将目光又移到了马车里,再次沉声说道:“婉婉,你若不肯下车,我可要……”
“那他为何会不肯定见我?”
君若尘话还没有说完,温婉已经走了出来,一副很无法的模样叹道:“君公子,还真是巧的很啊……”
霓裳雇了马车,一行人一早便出发赶路。
霓裳说完,悄悄瞥了温婉一眼。
静儿这会儿终究回过神来,忿忿不高山冲到君若尘跟前,怒道:“好你个君若尘,早就感觉你不是甚么好人,谁要跟你走了?婉姐姐才不会跟你走。”
“君公子,若就让你这般把人给带走了,霓裳可不好交代呢。”
君若尘似没有想到霓裳会说如许的话,有些好笑地看向她,问道:“霓裳女人觉得如何?”
霓裳顿了顿,神采刹时一转,盈盈对着君若尘福了福身子,浅浅道:“霓裳天然不敢跟君公子抢人,既然君公子与婉女人是旧识,想来也不会虐待了婉女人,霓裳这就代动静给公子,告别。”
温婉内心有些愁闷,玉佩但是此人亲手给的,还信誓旦旦的说这玉佩有多短长,可现在拿着玉佩连本人都见不着,这算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