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经有小二热忱地迎了出来:“几位客长,里边请。”
“那里那里,江南与淮南两道奕林妙手如云,个个不容小觑。小弟也只能极力而为,但求不孤负刺史大人一番厚爱罢了。”
等两人走后,掌柜的便另叫了一个小二过来领墨砚他们上楼。
“哈哈,好说好说,这天然也是值得等候之事。”
听到这里,天元忍不住扯了扯慕远的袖子,低声问道:“少爷,他们说的净空大师,就是跟你下过棋的那位净空大师吗?”
青年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端起桌上的茶杯文雅地饮了一口,这才仿佛自语普通说了一句:“我不与自称竖子的人说话。”
“兄弟我天然是有自知之明的,以是此次只是来看棋,而不是来下棋的。”
慕远回身点头请安:“纪兄故意了。”
本来另有些不明白的人立时也明白了过来,顿时一片哄堂大笑。
男人大声应了一句:“竖子言你!”
扬州的繁华在江南一带是首屈一指的,还未进入扬州城内,慕远便感遭到了这一点。通往城门的官道上,行人和马车都比之前慕远所到过的州城多很多,时不时另有驿臣骑着快马飞奔而过。
“还不止呢,传闻本年这一回,连净空大师也保举了人来。”
说着本身便笑了起来,慕远也跟着笑了笑。
因而隔壁桌上的声音便清楚地传了过来。
方才大肆吹嘘的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竖子何人?胆敢报上名来。”
“应当是的。”慕远道。
纪三想了想道:“即便早晓得,也并无分歧。”
如许的环境下,慕远和纪三爷偶然说些甚么,墨砚和天元天然也是沉默着。
“嗯。”慕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