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大师但是曾为太子师,德高望重,棋力也高超。往年他从未保举过任何人参与论枰,这一遭竟然……”
“应当是的。”慕远道。
墨砚面露难堪之色:“这个我也做不了主,我去问问我家仆人吧。”
墨砚不便利也不会说些甚么,不代表别人也会有此涵养。
不待纪三表示,墨砚已经快步向柜台走去。
马车停在一家门面光鲜的堆栈门前,慕远下了马车,昂首便看到高高的屋檐下垂下四个大红的灯笼,每个灯笼上刻有一个字,合起来便是“悦来堆栈”。
“兄弟我天然是有自知之明的,以是此次只是来看棋,而不是来下棋的。”
墨砚直接往柜台上扔去一锭银子,开口道:“掌柜的,给开两间上房,三间浅显的。”
……
纪三停顿了一下,慕远见他没有说下去,便道:“若早晓得又如何?会有分歧吗?”
“能得净空大师喜爱的人,棋力必然不凡。真是好等候今次的论枰啊。”
方才大肆吹嘘的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竖子何人?胆敢报上名来。”
杨益谦色彩微厉:“看模样,卢兄也是此次参与论枰之人,但愿到时候有机遇在纹枰上一决高低。”
方才还略不足暇的大堂已经几近坐得满满铛铛,在小二的筹措下,几人终究寻到位置。此处人多眼杂,纪三便让墨砚与天元不必拘礼,一起坐下。
青年一勾唇角,嘲笑一声,不再搭话。
纪三想了想道:“即便早晓得,也并无分歧。”
墨砚眉头微蹙,却还是立即道:“那我都要了。”
“当然是我们家少爷赢了。”不待慕远答复,天元便高傲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