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看到他奇特的行动,纷繁围了上来。孩子的母亲也已经一起从桥上跑了过来,立即上前就想抱住孩子。白衣人固然也一样看不懂,但是却模糊明白面前这青年应是在施抢救,赶紧伸手一拦,低声道:“夫人,稍安半晌。”
慕远悄悄咬牙,奋力向岸边游去。
慕远还来不及思考,只听得“噗通”一声,然后便是妇人惶恐的呼唤,“损儿,损儿,损儿……”
这个时候,西湖边上还没有苏堤,白堤,也没有雷峰塔,天然更没有那浪漫的白蛇传说,没有许仙,没有白娘子,但是他们相遇的那座断桥倒还是有的。
慕远没有特别热中于玩耍,但是他喜好看如许充满生命力的画面,置身其间,能让人身心镇静。
跟着妇人一起跑过来的少女陪着哭了一阵,便起家对着慕远和白衣人盈盈拜道:“多谢两位恩公。本日若不是你们,侄儿丢了性命,姐姐只怕也是活不成了。两位恩同再造,请容小女子一拜。”
那人身姿矗立,负手立在舟头,红色的衣袍被湖面的风吹得鼓起,发尾飞扬。固然因为间隔有点远慕远看不明净衣人面上的神情,但仅仅从这身姿上,他便感遭到一种六合悠然,万物融会。那人更是说不出的龙章凤姿,贵气天成。若这风景是一幅画,那他便是这画中最点睛的那一笔。
不但是慕远,四周很多游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对方一片美意,慕远也非不识好歹之人,何况这是眼下最好的体例,慕远便一拱手:“那便打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