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条洁净的巾帕,重新帮他把伤口包好,“等明日伤口结了痂,便不需再系了。”
说到了这里,纪谨像是才想起来似的,指着慕远的手臂道:“对了,臂上的伤换药了吗?”
慕远沉默了一会儿,却道:“此等军国大事,说与我这等小民听,不要紧么?”
纪谨缓缓展颜,“既然如许,我便与慕兄说一说这京中翰林棋待诏之事吧。”
话音落下,纪谨本身便顿了顿,已经有多久,没能如许天然轻松地提起旧事。
纪谨回屋换了身衣服,便让凌卫几人请走了,直到掌灯时分才回。
固然这时堆栈里客房已不足房,不过这段时候以来同住已成风俗,也没有再调剂的需求。
慕远正独安闲打谱,见到声响,便放下了指间棋子,站起来看了畴昔。
慕远太多开阔,纪谨反而愣了一下,继而心中一暖,笑道:“或许正因为你我订交一场,会为慕兄添去更多费事。即便是如许,慕兄也不在乎吗?”
慕远却仍然没有睡意。
慕远本想说“不如叫天元来吧”,看着他的模样终究还是把这话咽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