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罗振宇倒是听清楚了,他愣住了脚步,转头一看,是一个身穿戎服,脖子上带着大红围脖,头上还带着一个厚厚的棉帽的女子。
“你还说呢,你来信说你本年会晚点返来,我还觉得会拖到腊月二十几,没想到你比他们几个小子还返来得早些,建军来电报了,说是后天到,他们三个是一起返来的,倒不消我来接他们。”
火车都要开走了,两兄弟才见着面,只能说月台上实在是太拥堵了。
“大哥!”
大哥满怀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笑笑,没有答复,只说了一句:“走吧,我们回家,爸妈在家里做甚么好吃的了?”
“呜~~~~哐嘁哐嘁~~~~”
这一回,罗振邦朝着声音的方向一眼就瞧见了他,他也跳起来挥了挥手,两兄弟终究胜利会师了。
两兄弟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月台上走着聊着,这时候身后再次有人把罗振宇叫住了:“罗振宇。”
听到这话,大哥竟然不自发地脸红了,罗振宇是甚么人,他顿时感受这内里有猫腻,因而催促着问道:“大哥,你甚么环境?还真有了,快说说,是甚么样的女孩子?”
恋慕!
“大妹和建军还没放假吗?”
明天罗振宇起了一个大早,筹办去县城火车站接他大哥,大哥来了电报,说是明天到站,以是他才起了个大早。
“呵呵。”大哥笑了,说道:“你小子不晓得,我在黉舍里每天熬夜看书到一两点,一年都是如许,能不瘦吗?”
火车进站了,是都城来的火车,应当就是这一班,等火车停下后,陆连续续就有人下车了,他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找,恐怕和大哥错过了。
说着他又在大哥身边数落起大妹来,说这妹子“忘恩负义”,向来不给家里写信,也不晓得野到甚么处所去了。
“大哥,你如何这么问?”
他恋慕吗?
一年没见,两兄弟见面感慨非常,大哥放动手里的包裹,给了他一个熊抱,然后他一把提起地上的包裹,边走便说道:“大哥,你瘦了,看来还是在家里安闲,不像你,一年下来,比做农活瘦的还多。”
“此人如何看着有些眼熟呢?”他俄然感觉面前此人有些眼熟,可如何也想不起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