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躺在床上甜睡,怀中还搂着个女子,床上一片混乱,两兄弟都已娶妻,天然晓得那混乱意味着甚么,可让他们震惊的是,七郎怀中的女子,不是别人,竟然是不久前被杨家扫地出门的杜金蛾!
看着两个哥哥走出去,七郎才复苏过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孩儿一人做事一人担,”七郎挺直身子,“这是儿子做错的事,和爹娘无关。”
“应当在这!”五郎下巴朝那门一扬。“我去看看,你在这守着。”说着排闼而入,房里满盈着一股淡淡的暗香,似是女子脂粉香气。珠帘后模糊能看到床,上面还躺着人。
杨业翻开,眉头立即蹙起,信上除了一个地点,没有别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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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六郎来到了那座院子,院子门敞开,仿佛等候着他们到来,两人走出来,全部院子沉寂的如同一座宅兆。
站在房外的六郎听到他声音,冲了出去,一看到面前的气象,他也怔住了,就像被人点了穴,没法转动。
“是,爹。”
“五郎六郎,你们两个立即去这查查,我思疑七郎在这,”杨业把手中的信交给五郎,“万事谨慎,谨防有诈。”
“五哥,六哥,你们如何在这?”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这意味着……
一转眼间,他看到一把拴着紫色绒线的长枪,那是七郎的……
他游移着,这么冒然畴昔,如果撞破对方隐私,可就……
二人走进内院,一眼就看到一扇门倒在地上,而中间的房门却虚掩着。
五郎的话让七郎摸不着脑筋,这时,他怀中的人动了下,他侧头看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把他惊得目瞪口呆,傻眼了。
六郎最是年青气盛,看到这类环境如何忍耐的住,何况那女人还害他爱妻小产,他上前一步,抓住七郎摇摆着,“七弟,你搞甚么鬼?你如何和这女人在一起?你对得起小雪吗?”
刚穿了一半,身后传来了女子尖叫,他的手顿时僵住……
“爹,我们找遍了府内,都不见七弟的踪迹,他房间也没睡过的陈迹。”
“的确是混闹!”杨业听到五郎和六郎回报,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他瞪眼着跪在地上的七郎,“我杨业教子无方,竟让儿子做出这类有辱家声的事。”他扫了眼跪在七郎身边的杜金蛾,她哭得梨花带雨,真叫一个楚楚不幸,“冤孽啊!冤孽啊!”他感喟着。
“六弟,我们出去。七弟,把衣服穿上,你现在这像甚么话?”五郎口气峻厉,黑眸中涌动的怒焰,看得出他在尽力地压抑着即将发作的肝火。
“这……”两兄弟完整懵了,“这是甚么状况?”
他翻开珠帘走出来,下一秒忍不住叫出来:“七弟,你干了甚么?”
七郎被他一阵摇摆,展开眼睛,看到两个哥哥都站在面前,六哥一脸肝火,五哥神采乌青。
“你还问我们,看你本身干的功德!”五郎冷冷地开口,在杨家兄弟中,五郎最是沉默寡言,可说是杨家七兄弟中最木讷的一个,小雪却说他这叫‘大智若愚’。
次日,天波府
“老爷,刚才有人送了封信来,指明要老爷看。”管家仓促而入,将手中的信递给杨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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