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慕容白也将目光看向了江天行:“随口一说就能猜的出来,江兄莫非也晓得一二?”
江氏俯身捡起那张纸,将信将疑的看了起来,公然,脸上的神采有了轻微的窜改,手也颤栗。江天行见到此行此景,也不由擦擦额上的汗珠。
慕容白将信将疑的看着这个女儿,见她眼中果断,便允准了。
慕容清雪心道,好奸刁,明晓得已经被灭口了,现在倒来这一招。只得据实禀报:“爹爹,李伯伯和夫人,已经被灭口了。”
看着母亲求证的眼神,慕容清雪点头,说道:“是的,是李临风伯伯和他的夫人秦氏芷夕。就在昨日,被派去的杀手杀了,几近骸骨无存。本日,女儿插手完他们的葬礼才返来的。”
“他叫江义,是奉了镇远将军江天行的号令杀人灭口。”慕容清雪说着,边说边看着江天行,她连指桑卖槐都不肯意了,她要明显白白的指出凶手,让他无所遁形。
柳氏沉默了这么长时候,拿过了那份证词,看到了最后,摇了点头,纸从她手中悄悄的落到了地上:“冤孽,这些年,毕竟是我曲解了李家哥哥,竟然还让他死于非命。”末端,看着江氏,喃喃的说:“姐姐,我那么信你,你却如此害我。我没有和你争过甚么,你为甚么如许?”
江天行连连辩白:“王爷,您别听她的,她胡说。”
慕容白盯着他看了看,又把目光转移到瑟瑟颤栗的江氏身上:“新月,你说。”
江氏听后也矢口否定:“老爷,临时不说这李氏佳耦与她本就有不清不楚的干系,要做个伪证又有何奇特?妾身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的事情断不会承认。”
“爹爹,这个证词是谁写的,就把那人带来对证,不然,这个罪名我们不平。”慕容青薏鼓起勇气向慕容白说道。
慕容白冷哼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转而向慕容清雪问道:“清雪,写这份证词的人可同你一起回京了?”
江天行摆摆手,从速推委:“慕容兄说的甚么笑话,我整天留在都城,如何会晓得这些事情,只不过随口一说。”
江氏始终不说话,“好,不说是吧?都不承认是吧?”慕容白的神采极尽冷峻。
慕容清雪云淡风轻的缓缓说道,脸上一脸无辜。就是这纯真的眼神,让江天行的眼中杀意尽显,但是碍于在将军府不好发作,只好打着哈哈说:“雪儿谈笑了,娘舅只是随口一说,切莫当真,切莫当真。”
“如何,现在另有甚么话说?”慕容白厉声问道。
东方云睿玩味的看着,并不出一言,他倒要看看,这慕容白将如何措置这件事情。
江天行的脸上略微舒缓了点,既然睿王不掺杂这件事,那么他便抵死不认,谁又本事他何。当上面色冷冷:“慕容兄,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这几日,我一向在京中并未外出,何况,舍妹向来没做过那种事,我又如何会杀人灭口,这于情于理说不通。他们说江义,将他带来作证便可。”
云睿始终一脸浅笑暖和的看着她,她既然没有开口,那就不要多事,有本身在,不会看着她输。
慕容白道:“辰儿,你是个好孩子,只是,这上面说的与当年景象极其符合。并且,李临风佳耦遭人灭口,这岂不是欲盖弥彰。新月,我只问你,当年嫣然和李临风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
“姐姐,你如此冤枉我,你……”柳氏因为气愤,竟然语塞。
云睿此时望着江天行那切磋的目光,让人猜不出他想干甚么。脸上的笑意如有若无,若隐若现。他笑着说道:“镇远将军,这件事情你只要和慕容将军解释就好,本王只是个旁观者,不会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