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逻辑真是不普通,慕容清雪心中暗道。“但是直呼皇子名讳是极刑,我可不敢拿我身家性命开打趣。”慕容清雪滑头的说。
“对了,你为甚么会哭得那么悲伤?你来过这里吗?”东方云睿俄然想起慕容清雪之前的变态行动,便问道。
“我们一起归去,是不是不大好?”刚要走,慕容清雪小声问道。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东方云睿安抚着她。向内里叫道:“凌然,倒杯水过来。”凌然听到后从速端了杯热水过来,看到面前的一幕,完整惊呆了。
“那你说吧,你母后如何会住在玉瑚宫,这里空荡荡的,不像是有人住啊。”
“你笑甚么?”东方云睿很不喜好她的如许笑,仿佛是对一个孩子无语似的。
“你换好了吗?”东方云睿的声音传来,但是并没有听到答复。算着时候也差未几了,东方云睿便排闼进入。映入面前的是伸直成一团的慕容清雪,脸上两行清泪,悲伤之情溢于言表。东方云睿心下惊奇,心中也有了一些不忍。他走到床前,柔声问道:“你如何了?”
慕容清雪不解,东方云睿道:“这是我母后的寝宫。”
另有种豪情叫做“从别后,忆相逢,几次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睿王爷,你是要带我去哪儿?”慕容清雪忍不住问道。晚宴上另有她的母亲等着她归去,她心内焦心。东方云睿玩味的看着她,问道:“刚才不是叫我云睿的吗,现在如何改口叫睿王爷了?”慕容清雪一时语塞,归正抵死不认就对了:“睿王爷怕是听错了,皇子的名讳岂我能直呼的,王爷别乱扣罪名了,如许会害了我的。”东方云睿见她不认,嘴角上扬含笑,也不与她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