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木头,这么做还情有可原,翡翠的话,我感觉没甚么需求啊。”刘香蝶说,翡翠这东西,原矿状况下谁也不好说值多少钱,入口出口随便报个数,也没多少税。进了海内,买卖都是用现金私底下停止,向来都没人去交税。只要上了阛阓的那一小部分才会征税,现在把翡翠原石弄成公司停业,如何看都是自找费事。
“这买卖实在我们现在正在做啊。”黄文斌说,“就是缅甸那边的买卖。”
就在十几二十年前,海内对外汇还如饥似渴,谁能想获得,到了现在竟然是嫌美金太多花不出去,拿着好几万亿的外汇储备,不晓得干甚么好。拿着美圆现金当然是不可的,美圆每天都在贬值,好几万亿贬值下来,那但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这算甚么大买卖啊。”刘香蝶说。翡翠这类东西,体积小重量小,入口一次能用好久,以是他们都是有矿石要入口来再临时找门路入口,归正背靠着丁六根这棵大树,也花不了多少钱。把这些入口都挂靠在蔓莎打扮之下,想赢利是能够的,但是间隔大买卖还差得远呢。
“账不是这么算的。”黄文斌微微一笑,“如果光是赚个运费,再加上代理入口,的确是没多少钱。但是如果把货值算上去,在那边先把木头翡翠甚么的买下来,然后这边转手卖给我们,这买卖额可就大了。”
“除了我们的翡翠,还能够叫上朱振亚。”黄文斌说,“他的木料入口现在也是挂靠别人吧,我们给他全权代理,他应当也会承诺。”朱振亚喜好万翡翠,现在黄文斌手头那么多好翡翠,随便让几块给他,别说平价接过来,就算是涨价他也会承诺。
“这……”肖蕾看着黄文斌,明显是要他出主张。
“哦,本来是这么回事啊,那我就放心了。”肖蕾松了一口气。
“买卖额大了,能抽冲抵的各种用度就多啊。”黄文斌说,“行政费,欢迎费,这费那费。我们现在赚了这么多钱,要交很多的税,公司所得税就是25%,你想要提取出来还得别的交小我所得税。这么交法你不心疼吗?可如果不交,现在还没题目,今后换个主事的,人家要查如何办?有了蔓莎打扮做保护,便能够公道合法的把这些钱都列成用度。要实在赚很多,我们弄条船弄沉了报丧失,能够分摊三年呢。”
至于买美圆国债,那也不是个事,固然账面上没亏损了,另有赚头,但是这就即是中原群众辛辛苦苦干活,好轻易赚了点,转头又借给美国了,这图甚么啊真是。当然美国欧洲另有很多优良资产,比如油田啊铁矿啊高科技企业甚么的,但人家就是不卖给你。
“是你个头!”丁诗诗瞪了她一眼,“谁说我要嫁给他了。”
黄文斌的翡翠另有朱振亚的木头,那都是实打实的入口,不是入口今后组装成机器,转头又出口――那样不但不耗损外汇,还会赚更多的外汇呢。再加上丁六根的人脉,想要拿这个入口补助,能够说是手到擒来。
“诗诗,你说话太粗鄙了。”方天和说。
但是和同桌用饭的几个女人一比,的确就是云泥之别。刘香蝶是省长的侄女,本身也是亿万财主。方天和是丁诗诗的表姐,之前是银行高管,现在本身出来创业,又闯出一片六合,随时都能拿出几千万来借给别人。
“你不消出钱。”丁诗诗说,“入股的钱我来出。”
“切!”刘香蝶翻了个白眼,“文斌,到底有甚么大买卖啊?有买卖我们两个做不就好了,把其别人也叫来,那不都是充数的。莫非是钱不敷了?你手头不是另有十几亿现金吗,再不可和方方乞贷也行啊,干吗非要拉股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