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行,既然是大师一起做买卖,我当然要出本钱。”朱振亚说,“另有这一块翡翠,也不能占你便宜,四千万,就这么说定了啊。如果加工厂赚了钱,就从利润内里扣除。如果没赢利,我再给你现金。”
“哪有这么夸大的!”方天和抗议说,“我们又不是甚么地盘都要的。”不过这类外洋的大项目,由本市的大出口商主持,有信誉超卓做熟了木料买卖的里手参与,又有缅甸本地的处所主管作保,银行通过的概率还真不小。再加上方天和的人脉,这笔钱几近能够肯定到手。
“那就奉求朱老板了。”黄文斌说,“花了多少钱,全数由我来报销。”
“赚了钱是我们本身的,赔了钱是国度的,如果没政策,直接把公司停业。”朱振亚也明白了,“你这小子真是奸刁奸刁的。”不过他另有顾虑,“现在弄存款不太轻易啊,各种前置前提很多。我之前也在当局做过,人呢也熟谙几个,但是想乞贷,都不是每一次都能借出来。”
“当然,”黄文斌说,“实在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因为丧失会是零。”
“十亿八亿?”刘香蝶倒吸一口冷气,“那我们还搞个屁买卖啊,直接把这些钱套现出来,大师暗里分了不就好了吗。”
“谁……谁小了!我这是C!”刘香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