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诗诗撇了撇嘴说:“文斌现在已经是传奇了。”
“那不就是一样吗!”丁六根说,“竟然忽悠你妈买你的东西,还八千万。你妈买的时候豪放,买返来必定不舍得带,到时候还不是便宜你……我明白了,你还说这套东西给你做嫁奁是吧?”
“你装也好不能害臊一下吗?”丁六根说。
“大福玩具厂,不晓得老板还记不记得?”黄文斌问。
“不是啊,周十福是一家和我完整没干系的香港珠宝公司,这家香港珠宝公司由一家投资公司控股,而投资公司又由另一家投资公司控股,这另一家投资公司……的确是我和文斌办的没错。”
“这套翡翠金饰不会刚好是你们从缅甸弄返来的吧?”丁六根问。
“光是神弓玩具厂也不敷啊。”丁六根说。
“这套东西本来就是送给老板娘的。”黄文斌说,“再说代价也没有八千万那么多,质料钱也就三千万摆布,请了妙手匠人忙乎了好几个月,加工费一共几百万。加起来是四千万不到。”浅显的翡翠金饰,号称代价内里一半质料一半工,不过这极品翡翠天然分歧。
“周十福?”丁六根打断了丁诗诗说,“那还不是你的公司!”
“是啊,爸你如何晓得?”丁诗诗嬉皮笑容的说。
“你是我养大的,还能不晓得你那些鬼主张!”丁六根说,“你是我独一的远亲女儿,今后我甚么东西不是你的!用得着玩这类小花腔吗。我现在资金很严峻的,你一下子要搞八千万,会影响我做买卖的。”
“老板。”黄文斌插嘴说,“翡翠金饰甚么的是小事,就当我送给老板娘吧。”
“你这是威胁我啊?”丁六根说,“顶多明天不回你妈家了!”
并且已经是你半子了,丁诗诗在内心说,“这有甚么好害臊的,看法也太后进了。”
“当然不是了,”丁诗诗说,“是周十福从缅甸入口的翡翠质料,然后找了妙手匠人制作而成。光是买质料就花了好大的工夫,缅甸那边开端还不肯卖呢。厥后找大师也是费事……”
“如果妈刚下飞机又掉头回夏威夷,可不能怪我。”丁诗诗有恃无恐。
“你这是危言耸听。”丁六根还是不信,“不如如许吧,你有甚么不要的资产,全数卖给我好了。归正我也要扩大出产。钱呢我是没有那么多现金,只能给你分期付款。或者你想要其他资产也行,我跟你互换。”
“这赌得可真有点大啊。”丁六根心头一片炽热,神弓个人加上他部下的公司工厂,那但是省会外贸界的绝对一哥,如果能够获得这个平台,捐躯掉一年时候算甚么。他看了看黄文斌,把本身所获得的信息全都梳理一遍,肯定没有遗漏,当即下了决计,“好,我就和你赌了。”
“你不会全卖出去吧?”丁六根说。
“帝皇绿玻璃种顶级翡翠金饰一套。”丁诗诗夸大说,“这个代价很便宜了,你没看过那一套翡翠金饰,真是太标致了。绿油油的仿佛能发光一样,从同一块翡翠原石上切割下来,没有色差。项链珠子每一颗都一样大小,耳环胸针戒指都精工巧制,另有手镯和安然牌,都是不吝工本打造出来的极品啊。”
“有一百亿现金包管,那就是自傲。”丁诗诗说,“光有一张嘴,那是傲慢。”
“你不看好我看好啊!”丁六根说。
“我情愿拿全部神弓个人出来赌,就是为了争夺这一个话语权。”黄文斌笑了笑,“哪一家工厂好,哪一家工厂不好,哪一家公司好,哪一家公司不好,由我说了算。”要不然黄文斌为甚么大费周章来办这件事。
“老板,我既然不看好外贸,又如何会让您扩大出产。”黄文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