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贵了,现在没这个钱底子买不到。”张龙说。
“这个代价也太低了。”黄文斌还是不承诺,“一口价,三千万。”
“那真是可惜,”黄文斌叹了一口气,“省会张家在外贸界也是一块响铛铛的牌子,我是很想见到张家重新抖擞的。”自从张利国死了今后,张家四分五裂,黄文斌靠着张龙威胁利诱拉拢逼迫,也算是把张家高低把握住了。
“那工厂就是我的了?”史女人很欢畅,“六千八百万啊!”
“黄老板的名声我当然信得过,但是这个工厂环境不一样。”李兴伟说,“它太小了,厂房必定是没体例扩大的,出产线也摆不开,只能运营某些特定的买卖,如果没碰上合适的订单,必定会赔钱。我感觉吧,最多也就是两千六七百万。”
这但是一千万的利润啊!平时要做多少衣服裤子才气赚返来?李兴伟摧胸顿足,差点吐血。当时如果承诺了三千万的代价,现在赢利的不就是本身了吗?一念之差,就与这一千万失之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