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要紧吗？”黄文斌问。内参号称是奥妙，实在是个有门路的人都能瞥见，就算黄文斌这类没门路的，很多时候都能瞥见。不过再如何说，这也是内参啊，能够中转天听的啊，说不定就有甚么总理甚么书记能瞥见，黄文斌忍不住冒出一身的虚汗来。这上面没写甚么犯讳的话吧……还好还好，作者用的是孙雪峰的名字。
“是啊，内参。”孙雪峰说。
这合法吗？黄文斌脑筋里闪过的第一个动机，不过他当然没有真问出来。这个题目太傻了，现在还没制止公事员发福利，过年过节的时候发月饼发购物卷都是很普通的，归正都要发，换成神弓购物中间的购物卷，也没甚么大不了，归正这儿货品非常齐备。并且到了孙雪峰这个职位，出个红头文件就有法律效力。
“下次必定不会了。”黄文斌说，“这文登在那里了？甚么时候发？”
“真是不美意义，我也没想到我那朋友竟然私行就把我写成作者了。”孙雪峰贼喊抓贼，“小黄你也是不对，这么首要的文，你如何不在封面写上作者名呢，光秃秃的一个题目，反面标准款式啊。”
“内……内参？”黄文斌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