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斯!”黄文斌叫了一声。
省会银行说是股分制,实在上高低下都是从当局调过来的官员,向来都是市委市当局的好宝宝,当局说甚么就是甚么,现在有孙雪峰的便条,行长敢分歧意那是不想干了。如果行长真不想干了,那就换常务副行长上,常务副行长也不干,那就再换,副行长副书记多得是,还怕没人敢?
如果三五亿的,胡科长本身就处理了,十亿八亿的,有孙书记的便条题目也不大,但是一下子上百亿,那就非要抵押补课了。不过有孙雪峰的便条,虚报一些代价也不是不可。别人存款普通是六成,最多是八成,黄文斌存款给他个十二成好了。
“当然是只做利润最高的部分。”黄文斌说,“购物中间,大型阛阓,室第地产等等,至于其他利润不高的部分,我们留给别人做就行了。贷了款,留下一部分做这些高利润房地产,其他钱拿走,去下一个都会复制这个形式。”如许便能够快速放开范围,赶在国度调控之前把钱赚足。
送走了胡科长,黄文斌坐下来一口把茶水喝光,却没见唐悦倒茶,转头一看,她还在死死地盯着投影,看着上面大片大片的修建和澎湃的人流,仿佛看到了无尽的财产在招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