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总,”黄文斌只好迂回打击,“大师都晓得,大蜜斯来我们公司,只不过是临时的,迟早要去至公司,早则一两年,迟则两三年。到时候空下来个总经理的职位,我感觉你很有但愿呢。”
“那当然不会,以是去炒股啊。”黄文斌把话题兜了返来,“于总你现在都买了甚么股票啊?让我也学习学习。”
隔几年就来一次?起码到黄文斌穿越为止,都已经五年了,股市一向没有规复过来,在两千点高低闲逛。想抄底的全都死在了半山腰。错过零七年,下次大牛市可不晓得是甚么时候了,就算另有,黄文斌也没才气预知。
提及炒股,这但是于总的心头好,忍不住就说:“你买的甚么股票啊,竟然能在这类大牛市亏钱?”
没有了批优惠的权力,也就没有收回扣的资格,于总就是去了最大的一笔外快。同时这也意味着于总对停业部的节制根基崩溃,今后今后大师都只看丁诗诗了。如果丁诗诗本身还没甚么,归正迟早要走,也不成能研讨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