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立交桥齿轮厂宿舍这边。”黄文斌说,“都是很简朴的,有甚么不能做。”
“喂?你是谁啊?”丁辉莫名其妙。x工甚么的,叫的是工程师?他只是一个民工啊,固然手底下很有几个跟着混饭吃的小兄弟,但间隔工程师还非常悠远,莫非民工也能简称成丁工?
“如许啊。”丁辉松了一口气,“这个我能行。”但是又模糊有些绝望,项目实在太小了,做成了也没甚么意义。
“我有个工程想找你做。”黄文斌说。
“工程?工程你还是找张大哥。”丁辉非常心动,但对本身没甚么信心,“我没有独立接工程的资质。”
东升公司之前有一个很大的出产基地,现在本身不做出产了,就租给别的公司坐办公室和厂房。行政部此中一项职责,就是办理这个出产基地。东升是做外贸的,客户多数也是做外贸或者外贸配套的。
“都是很简朴的。”黄文斌说,“这个饭店,我要把招牌拆了,换个新的招牌上去。”
“我会盯着的。”黄文斌对装修的事情可熟谙了,“有甚么不懂能够来问我。”
“这个没题目,”黄文斌说,“我先预付你五千块,做完地板今后再给五千,全数完成今后付八成,查抄过没题目了再给你剩下的。”说着点了五千块钱给丁辉,又拿出条约摆在丁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