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只要查枪号就晓得,统统的枪都有枪号,只要一查就晓得是那里出产,那里发卖,都有谁用过。”丁诗诗翻过枪,指着枪身上一出磨损的陈迹,“但是这枪的枪号已经被磨掉了,没体例查。”
“都说了是捡来的。”柳权还是一点都不松口。
对这类东西,黄文斌是陌生的很,拿都不晓得如何拿。像电影电视那样竖着握,只感觉很不舒畅,手指都放不完,横着握,又感觉拿不稳,随时会掉下去。要拿来对准,更是很难完成的任务。
六合知己,黄文斌压根没这么想。狠狠地获咎了曾书记,绑架了他儿子,然后拿回本身的地,两人就能够和好如初了(最后两人也没甚么好的)?谁晓得曾书记会想出甚么毒招来。打蛇必须一下子打死才行。
“你想要干甚么?”柳权问。
“不是,我是说这枪是军用型号的。”丁诗诗解释说,“之前海内没有专门的警用手枪,都是用军方制式手枪拼集,实在差人用不太合适。你看这把就是,能力太大,穿透力太强,停止力不敷,难练习难保养。现在传闻在开辟公用的警用枪械了。”
“这就是手枪啊!”姜彪非常冲动,“内里有没有枪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