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太藐视当代的刑侦学了。”黄文斌说,“起首,刀锋上都有看不见的锯齿,你用来切猪肉,刀上就会有纤细的猪肉碎末,你用来剁木头,刀上就会有木头碎末,你用来切人手,当然上面也会有人肉。现在科技发财,只要这么一点点人肉,便能够验出dna,乃至还能够验出到底是甚么部位的肉。再加上游答的证词,你杀人的事情,就有完整的证据链了。”
“如果能一棍子把曾书记打死,那就不消和解了嘛。”黄文斌说,“你也不消隐姓埋名跑到外省去重新开端,是不是。那我就不消给你这么多钱了。”
“你不是要和曾书记和解吗?”常真吃了一惊。
黄文斌微微一笑,“一小我被枪打,被刀刺,如何也算不上不测灭亡。另有,。行李箱这类东西,普通人用的也就几百块。我们省会有钱人又未几,两千块的真皮行李箱,发卖数量可没多少。只要去查一查,很轻易就晓得是谁买的。你是管帐的,各种票据必定收得很好,去你家里一找,必定能找到这么一个行李箱的发票,你说是不是?”
常真赶紧把脸撇开,又把眼睛闭上,实在是不敢看。
“游答但是说了,你们瞥见陈晓琳的时候,她另有气,在地上抽筋。是你用窗帘把她给闷死的。”黄文斌说,“并且分尸也是你,行李箱也是你的,游答还想劝止你投案自首,是你威胁了他,以是游答才不敢去告发……”
这但是要最高法考核的事情,曾书记才气再强,也影响不到最高法去,别说最高法,就是省高法,曾书记去了也只能低着头去,毕竟人家但是副部级的单位,曾书记只是个副厅罢了,级别碾压太较着了。
“不可,必然要五百万才行!”常真说,“现在随便买个好屋子,都要六七十万的,买辆车起码又得二三十万,开个六七年的还得换。再买个铺子做小买卖,起码也得一两百万,还得留些钱应急。没五百万,不敷下半辈子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