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和你直说了。”黄文斌说,“你是曾书记最信赖的人,曾书记的事情,应当最清楚。曾书记那一大笔黄金,如果你诚恳奉告我在那里,我就打包票,把你送外洋,如何样?”
“柳权呢?柳权必定晓得的!”常真又问。
这脚本不对啊,究竟是那里出了题目?莫非差人有特别的审判体例,能够让柳权熟谙到本身的弊端?“出来混都是求财,不是求气。”黄文斌说,“如许,我先把你送出国去,你再奉告我黄金的地点地。我拿到了黄金,就给你100万,充足你好好过下半辈子。”
黄文斌翻开一段录相给常真看,柳权面对着镜头,一头雾水地说:“黄金?甚么黄金?我父亲的确比较喜好黄金,也常常让人去香港买,不过买返来今后,很快又花出去了。送金条总比总现金好,一百万现金那么老迈一块,比砖头还重,一公斤的金条就两斤,代价两百多万,体积又小,便利多了。”
“呆在海内还是伤害,我想出国去。”常真说,“出国的话,没有五六百万真的不可。”
“放了?”柳权叹了口气,看了看本身的肥肉,“我这类体型,实在是太惹人谛视了,能跑到那里去?再说了,我获咎你那么多,如何能够还期望你对我守承诺呢?我这头把钱给你,转眼你就把我交给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