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严伯阳安静的说,“我找到宝藏了。”
黄文斌也没跳过舞,不晓得这是快三还是慢四还是其他甚么,归正就是交谊舞那一类的。眼看着严伯阳越跳越努力,黄文斌只感觉很奇特。明显是一个又脏又臭的神经病,跳着跳着竟然有几分娇媚。
但是这时候严伯阳哎的一声,悠悠醒转。
“不对,不对!”严伯阳捂着脑袋,“不是银杏树,必定不是银杏树!”
“七十年代没开新路的时候,统统的到北方的车子都要从我们车头镇过。镇子里吃东西比城里实惠多了,常常在内里跑的人都晓得,以是他们都在车头镇吃得饱饱的,才进城去。”严伯阳说,“有些是别的处所来出差的,他们用天下粮票。”
小孔,金队长,另有王如山都眼巴巴的看着黄文斌。这时候也别吊胃口了,他走畴昔,翻开床单,内里的宝藏暴露了真脸孔,让黄文斌大吃一惊。
“啊?”黄文斌心想这严伯阳不是完整神经了?
堕入回想形式了吗?黄文斌看了看王如山,王如山点了点头,表示让严伯阳说下去。
“不对!”严伯阳俄然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