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盘?吹牛不消本钱是?”刘俊一点都不信,“一百两百太大了。”
成果刘德又输了,从八点打到十二点,当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刘德输了五千多块,脸都绿了,要不是最后两小时换成了一块两块,输得还要更多。黄文斌去厕所的时候,就被刘德拉到一边的杂物房里。
“清一色也很大了好不好!如何能这么贪大责备!”刘德都快气死了,“有三飞不叫你单吊?还是偏张单吊?甘愿吃卡隆也不要吃偏张啊!如何能这么打牌的呢!就算胡了也不能这么打牌的啊!”
“一盘输了一万块?没钱给就跑了?你再这么赌下去,下次谨慎被人砍死!这么打赌的人那都是黑社会,就算不是黑社会,那也不是端庄人。”黄母连连点头,“总之不准打这么大!十块二十最多了。”
“除了包子铺,我还开了个超市呢,也没你这么长时候的。”黄文斌说。
半个小时以后,刘德就快哭出来了,“喂,小蕾,你实在是赌神的传人?专门来玩我的是不是?一盘接一盘,全都是你吃胡!”
“我拜了神,”刘德说,“还换了红内裤呢!此次必然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