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不错了,能做十几个戒面呢。”朱振亚摇了点头,亲身拿起一块石头给大徒弟,“解这块。”这但是他寄予厚望的一块石头,前几年他碰上的时候就软磨硬缠,花了很多工夫才买下来。除了切出帝皇绿那块,这一块能够算是第二。
“脱手!”刘香蝶说。
大徒弟也不气妥,把原石换了个方向,又切了一块下来,还是没有。再换个方向,第三面还是没有,第四周……“涨了!涨了!”大徒弟大呼。
先开的是刘香蝶的一块全赌料,嗡的一声长叹,切割机已经把那块石头切开一片。“没有。”大徒弟叫了一声,石头皮层还是那么粗糙,一点翡翠的影子都见不到,四周传来一阵感喟声。
“好就是不好,不好就是好。”黄文斌化身高僧,可惜没有茶杯不能请刘香蝶喝茶,“你挑的全都拿畴昔,我挑的留三个。”至于请用饭的赌约甚么的,当然就不算数了。公然车到山前必有路,运气好甚么都挡不住。
“当然好,几近能够算是明料了,这块是冰种,色彩固然不如何好,代价也在五六十万以上。这块是正阳绿,料子还大,如果出的翡翠也大,可就值钱了,说不定能有几百万。”朱振亚一个一个翡翠批评畴昔,“最短长的就是这个红色的原石,绿色的叫翠,红色的叫翡,合起来才叫做翡翠,这就是一块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