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四周都没甚么火食一样。”方雅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这里不是郊区,也算不上的度假区,必然要说的话,倒是很像工地,到处都是霹雷隆作响的大型机器,空中挖的一个又一个坑。
“黄老板,这一次我们将军丧失非常惨痛。”方雅说,“翡翠矿石堆栈被洗濯一空,连做招牌的大原石都被抢走了。然后原石被你买下来,又向我们将军要钱,还要了足足五亿。”
“这都是阿泰他们不好,和我没干系,我是合法贩子,是来帮你们的。”黄文斌说。
“他的名字不叫阿泰。”方雅似笑非笑的说,“你要真是来帮我们的,把李省台扣着干甚么?前面还能够说是要和将军联络,现在我们都接上头了,你还不把李省台放出来,这就说不畴昔了?”
李省台就是李瘦子,黄文斌之以是还扣着,是因为他把此人给忘了。当然这时候不能实话实说,黄文斌找了个借口,“我对将军的事情能够说是一无所知,当然要把李老板留下来,好随时就教,免得甚么时候偶然间获咎了阿瓦将军,本身还不晓得。固然阿瓦将军大人有大量,必定不会在乎,但是我于心难安啊。”
“查出是谁派来的吗?”黄文斌最体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