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啊?那边不是哄人的吗?”肖蕾问。
“走,我们去打枪。”黄文斌意气风发的说。
“对。”摊主浑浑噩噩的,又给加上非常。
客人之间的打赌,实际上来讲,胜负和摊子没干系。但摊子老板手握作弊大杀器,如何舍得放过这么个财路。与其让客人们相互打赌,不如找个托把钱赢下来,一次就能赚几百分,比辛辛苦苦摆摊好多了。
“不如何样,”黄文斌叹了一口气,“才五百块,有甚么好玩的?算了算了,我还是去玩其他的。”
“啊?另有赌赛?我来玩。”中间一个很鄙陋的瘦子走了过来,他很矮,大抵只要一米五摆布,腰围大抵比身高还要大一些,手和脚都极粗,走路的时候肚子一弹一弹的,很有韵律感。
“你!”瘦子落空了沉着,拿起枪砰砰砰连放四枪,倒是一个气球都没打中。
他看了看黄文斌,撇了撇嘴说:“你有多少分啊?几非常这类小儿科,我可不想华侈时候。”
黄文斌却那里会被骗,哈哈一笑,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了。不错,此次还赚了非常。”
黄文斌放下枪,很卤莽的把摊主拉开,然后扶起肖蕾,对摊主骂了句:“你谨慎点啊,如何把我朋友给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