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也就是几万块。”黄文斌说的是总破钞。
“我去送小黄。”丁诗诗抢着说。
“前次有个甚么神医来找我爸,说能治好,就是药材有点贵。”丁诗诗当即帮腔,“我爸就说了,你如果能够治好我的鼻炎,我给你五十万,甚么药材都够了?”
这可真是一大笔钱,如果有五十万的话,黄文斌能够再买一出房产,过几年又是七八倍乃至十倍的利润。“我那朋友倒是留了一个方剂,不过说必然要用老酒来送服,越老越好,最好是三十年以上的。”
黄文斌正想这么说来着,连借口都想好了,尘螨嘛,当代中国没有放大镜显微镜,但是有风邪之类的观点啊。氛围中有让人致病的东西,那就是细菌病毒尘螨啊。不过想一想本身对医学一窍不通,还是不要装这个逼了,很轻易出题目。
“必然,必然。”黄文斌察言观色,丁六根大抵要去找专家了,“我就不打搅老板了。”
丁诗诗把杯子拿了出来,丁六根谨慎翼翼的从酒瓶里倒出一满杯金黄色的酒液,“好,这么挂杯,必定有肉。”说着悄悄尝了一口,“满口余香啊,可惜明天我的鼻炎发作,要不然会更香。这必定是三十年以上的陈酒,现在我信赖你是当真的了,没有人会花这么一瓶酒来开打趣,花了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