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我们来看虎山大曲。”拍卖师有气有力的说,“这是明天最后一件拍卖品,但愿大师主动出价。”一挥手,灯光聚焦在虎山大曲上,土里土气黑乎乎的瓶子,比茅台剑南春差远了。
上面顿时群情纷繁,别的酒也就算了,这虎山大曲但是便宜货,竟然也能拍六万块。黄文斌可不管这么多,他只晓得本身打赌赢了,“感谢,感谢老板。”他抓着丁六根的手用力握了好几下,所谓偷鸡不着蚀把米,就是丁六根如许。
他这个发起是完整没安美意,用来抵押存款的资产,代价当然是虚高的。不肯给客人弄高评价代价的管帐师事件所,都会因为没客源开张。如果黄文斌赢了,非论挑哪一样资产,丁六根都会小赚一笔。如果黄文斌输了,丁六根能够把代价最高代价最低平时底子卖不出去的渣滓资产卖给他,赚一大笔。
“那我们先把代价写下来。”丁六根很快就写了下去,“十二瓶虎山大曲,我估计的代价是每瓶五千元,一共六万块。你写的代价可不能和我一样,不然算你输。”
“能够啊,归正这类东西也不会有人买。”丁六根说。
一敲木锤,上面就冷场了,谁也没有举起手。拍卖师见状,俄然想起本身有一句话没说,“这4800块,是十二瓶虎山大曲加在一起的代价,不是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