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这类事。”丁六根插嘴说。
说到这里黄文斌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能够赚大钱的事情,虎山大曲这事如果能够好好操纵,内里的好处非常很多。不过这事要等一段时候,现在还是先措置手头这笔卖酒钱。
“那也不能胡吹啊对。”邓飞说,“酒厂的效益本来就不好,鼎新开放今后更加难过,因而试行承包制,我父亲当时做出产科科长,被我大哥荧惑,竟然硬着头皮承包了下来。改来改去,勉强保持个不赚不亏,承包费倒是如何都赚不出来。我哥当时在厂里做工人,出了个馊主张,说有一笔大米很便宜,用来酿酒的话必定能大赚,谁晓得那批大米大要没甚么,内里实在发了霉。”
“刚才我大哥来过了,必定说了我很多好话?”邓飞瞥见邓高出去了,“那都是大话,哄人的。他此人从小就好偷抢诱骗,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们家束缚前是酒厂的技工,束缚的时候酒厂店主跑了,我祖父声望高,大师推举出来当了几个月领头的,我大哥就到处和人说酒厂本来是我们家的,公私合营吃了大亏。酒厂要真是我们家的,当年划成分我们能化成工人?”
黄文斌心想这屋子里六小我,倒有三个是仗着有点钱就自发得了不起,另有两个是想成为仗着有点钱就自发得了不起的人,你说这话不是给本身减分吗。
“能够啊,没题目。”黄文斌当然想尽早拿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