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新奇,下午收了,早晨调拌放进冰箱里,第二天赋做包子。”肖蕾说,“素包子的质料能够放明天收少了,明天肉包子不敷卖,明天能够恰当收多一点。气候冷茹素包子的人少,倒是能够少做一点。黄大哥你感觉如何样?”
“五毛啊。”肖蕾说,“卖贵了没人要,便宜了亏蚀。”
“那当然。”黄文斌完整没有占她便宜的心机。
“黄大哥好!”这个肖蕾看着非常年青,只要十六七岁的模样,稚嫩得一点都不像是出来讨糊口的买卖人,倒像是中门生一样,“这个处所固然好,但是房钱太贵了。我现在一个月最多就能赚两千多,如果用一千八来租屋子,剩下的不敷糊口。”
“对了,买这些桌椅锅碗另有拉拉杂杂的东西一共花了一千多块,帐本和原始票据都在这里,是从利润内里扣除呢,还是我们一人出一半当股金啊?”肖蕾问。
“啊?你如何晓得?”肖蕾吓了一跳,这事她可向来都没和别人说过。她家是深山里的农户,肖蕾本年才17岁,家里早早的就给她定下了一门婚事,给她哥哥换亲。肖蕾气不过,清算了几件衣服就跑了出来。
“一千五也太高。”肖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