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斌在行政部呆了好几年,对这个事情很清楚,当即就辩驳:“丁蜜斯,这个碎纸机可不是我们虚报,是接待费超支了,没体例只好打在碎纸机上面。丁老板,财务部王副总不是和你汇报过的吗?”
不过现在黄文斌完整不管停业,赚多赚少都是肖蕾一小我说了算,在帐本上严格要求也没甚么意义。普通合股做买卖,一方做停业,另一方就要派人做财务,制止管停业的坦白利润。可这么一个小包子铺,还专门弄小我来管帐,行政本钱也太高了。
“有志气!”丁六根说,“年青人就是要有冲劲。”
丁诗诗重视到了黄文斌的神采,哼了一声说,“我还年青,又是女人,公司里必定有很多人不平我,到时候非得大下狠手,才气把我的鼎新推行下去,爸你可必然要支撑我。”
这个李总叫做李健,是公司卖力行政的副总,人挺好的,就是太包子没脾气,弄得行政部的人常常被停业部和财务部欺负。上辈子黄文斌混的那么惨,和这个顶头下属也有很大干系,升职加薪的机遇都被其他部分抢走了。
听到这话黄文斌忍不住又撇了一下嘴,别的事情他不清楚,名牌大学和五百强高管但是被人掀了个底朝天――名牌大学是名牌大学,可读的专业是美国文学;高管是高管,全称是初级主管练习生,和黄文斌现在的身份一样,底子不是正牌的。
黄文斌忍不住撇了撇嘴,上辈子丁诗诗就是把公司好好的整改了一番,成果客户跑了很多,丧失了大堆订单。丁诗诗也自感败兴,今后就很少来公司,把停业全扔给几个副总经理。
正想着要如何弄钱呢,他的电话俄然间响了,黄文斌一看是顶头下属打来的,赶紧接了电话:“李总啊?我是小黄,您找我有甚么事?”
“我?我在东风路这边有点事。”黄文斌说,“有甚么事吗?”
如果能够买上十套,那就是赚了一两千万,如果买上一百套,那就是赚了一两亿,一辈子繁华繁华花都花不完。题目是这买房的本钱如何来,一套十几万,十套就是一百多万,一百套也要上千万呢。现在黄文斌手头就只要这么三万块钱,明天还花了一千多。
“明天不是放假吗?”黄文斌一时还没想起来这是甚么事,“丁老板如何俄然来了?”
这套六房三厅估计起码能赚五百万,卖包子一个月赚三千块,要一千六百多个月也就是一百多年才气赚返来。就算其他屋子不能赚这么多,只赚一半两百五十万,那也要五十多年。
丁老板就是公司的大老板,叫做丁六根。他的买卖很多,对这家小公司不如何上心,不但经常抽调资金,还安排了很多干系户出去。
这些干系户不干活光拿钱的还好,归正黄文斌见不着。但是有些干系户很讨厌,明显家里很有钱,恰好要跑来这类小公司上班。干活又不好好干,底子就是帮倒忙。一旦产生了甚么事情要人背黑锅,丁老板必定会偏袒干系户,黄文斌为此吃过很多亏。
“拉肚子去病院?他在值班的啊!去病院不消告假的吗?公司里这么多东西,丢了谁卖力?你们行政部全部扣人为吗?”丁六根恨恨不已,“奉告李健,这个月的奖金他别想要了,还要看门口这个,炒鱿鱼!”
比如说肖蕾花了100块钱买了一张桌子,则在现金账户中减去100,资产账户中增加一张代价100块的桌子。要在帐本中弄鬼,就得窜改两处,困难很多。如果是流水账,只要窜改一处,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