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是奇特嘛~”
“不过……蜜斯未免过分仁慈了,那云秋如此谗谄您,您为何要帮她,本日若不是您反应及时让雪竹给我传信,清涟怕是今后都见不着蜜斯了!”清涟声音也有些活力。
“王妃惯会谈笑,前些日子,你还曾对本宫拔剑相向,你莫不是忘了?”齐昱面上儒雅风清,倒是话语如剑。
“不过……姐姐真要收了那丫环,如此暴虐之人怎可留在身边,不如杀了,一了百了。”上官文茵现在是一心想要撤除云秋,以免她泄漏奥妙。
“我只是不想无辜之人丧命,若不是上官文茵以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也不会诬告我,下毒之事,但是上官文茵所为?”上官月琰看着云秋。
“并非我仁慈,我只是不想伤了无辜之人罢了,何况留着她也有效处。”上官月琰神采冷酷,似是未经历早上的风波。
“返来了,真在配房安息呢。”
齐晔压在齐昱脖子上的剑又深了几分,上官月琰见齐晔被逼急了,恐怕他做甚么傻事,顿时拉住了他,“阿晔,我们该走了。”
“那边奇特?”
上官月琰闻言,哂笑,“我竟不知我与太子另有旧事可议。”
“好。”
齐晔憨笑两声,松开了手,“娘子,这是甚么?”
“清涟晓得了,多谢蜜斯教诲。”
“我未曾与你谈笑。”说着齐昱握住了上官月琰的手腕。
才走出几步,便听到齐昱的声音,“月琰,本宫说的话你且记取,本宫不会放弃,要晓得,做本宫的太子妃可要比做一个王妃划算的多。”
“走吧,我们去做些昙花羹,前些日子清芷受伤了,估计还未病愈。”
云秋点点头,上官月琰顿时眉头紧皱,“好一个上官文茵,为了谗谄我竟不吝给本身的姨姥姥下毒……”说完又转头看向云秋,“本日在大殿之上我在你身上撒了迷魂香,以是你才会昏倒,不过并无大碍,至于你的家人,你也无需过分担忧,我已派人去庇护了,上官文茵不敢轻举妄动。”
待两人清算过后,便出了王府,许是齐晔累了,马车内非常温馨,走了几分钟,上官月琰发觉到有些不对劲,便翻开车帘,眉头紧蹙,“这不是去镇国侯府的路。”
“我不过是一闺中俗女,哪有那等本领,对太子拔剑?”上官月琰转过身。
“现在八弟已是晋王了,如何还同之前那般,痴傻。”齐昱看着齐晔,眸中既没有齐墨的讽刺不屑,也没有天子的慈爱宽大,像是有种莫名的敌意。
“清楚是蜜斯太仁慈,蜜斯还总不肯承认,蜜斯就是过分谦善了。”
“我这便去了。”上官月琰答复过嬷嬷后,把一碗昙花羹递给清涟,本身又盛了一碗,“你去端给清芷吧,让雪竹她们也来盛一碗,我去用膳了。”
上官文茵心下一惊,仓猝解释:“不……姐姐曲解了,我只是……是……是因为那丫环在我府上时曾经被我惩罚过是以对我早有怨怼,我怕她教唆是非,让我们冷淡。”
“你这丫头,倒真是和清芷学成了,我不过说了两句,倒成了教诲?不过……清芷去昙华苑采昙花返来了吗?”上官月琰问道。
“傻子,我和清涟同岁,你大我们好些年事,如何唤清涟为姐姐?”上官月琰用手指了一下齐晔的脑袋。
“阿晔,我待会要回一趟镇国侯府,你便在府上,不要同我去了。”上官月琰看着阿谁狼吞虎咽的人说道。
“嗯。”
刚做好了昙花羹,上官月琰便听到嬷嬷在唤她,“王妃,您如何还不去用膳,王爷都等急了,非闹着要找您。”
“mm不必自责。”上官月琰拍了拍她的手,“你我……情同姐妹,我又怎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