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茵又看了一眼上官月琰,而后低声说:“不过……臣女此舞应是二人共舞才最为斑斓,月琰姐姐与臣女同窗此舞,定是一舞恍若天女。”
上官月琰的眼神扫过齐昱时,齐昱冲她笑了笑,上官月琰只感觉头皮发麻,每次齐昱都笑得如同一个奸滑的狐狸,让人不能放心。
满座之人想了想,感觉还是上官月琰说得非常有理,对上官文茵也窜改了态度,由开端的顾恤变成不屑。
上官月琰也不再同他计算,侧身坐到床上,温馨入眠。
“如此,甚好。”天子说道。
上官文茵浑身一震,向来传闻傻子的行动是非常不睬智的,不知这晋王……
上官月琰将信将疑,从床上抱起被子,放到嬷嬷新添在屋里的床上,“彻夜便在这睡吧。”
“真是不知死活,连皇上最宠嬖的晋王都敢惹。”
一时候,整殿的人都谛视着齐晔身边的上官月琰。
柳嬛赶紧告饶,“臣女知错,不该出言不逊,求皇上不要给臣女改名字……”
“我到处谦让于你,mm却如此曲解我、诬告我,你到底安得甚么心?我虽面相丑恶,但我也是有自负的!”上官月琰的声音悲忿中尽是控告,仿佛不是装出来的,仿佛是真真正正的控告,对上官文茵叛变的控告,对上一世无知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