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青衣,你现在胆量越来越大了!本宫的情意岂是你能够胡乱揣摩的?”齐昱狠狠地瞪向青衣,他从未对青衣生机,不知是否是心机被戳破而恼羞成怒,齐昱本日竟呵叱了青衣。
“娘子,阿晔在这里。”齐晔悄悄抚摩着上官月琰的手。
齐昱看向他,“如何了?”
“殿下,此事既然是辰王妃干的,殿下为何不上报皇上。”青衣扣问着齐昱。
上官文茵“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跪下时收回极大的声响,明显是磕得不轻,“皇上,冤枉啊,臣女没有做过如许的事,臣女真的是冤枉的。”
皇宫中,天子的贴身寺人不知俯在她身边说了甚么。
“那该如何?”青衣扣问。
“对……我要吃饱,我要救娘子……”他终究碎碎念,拿起糕点一边走一边往最内里塞。
跪在一旁齐墨终究开口了,“父皇,儿臣以为,还是将那丫环带上来鞠问比较好。”
那丫环昂首看了看,猛地缩了缩脖子,“回皇上,不……不是奴婢的。”
齐晔垂眸,这不知是本日的第几次了,自从从打猎场返来,上官月琰便每日忍耐这类疼痛,每日在这类疼痛中几次昏睡、复苏,复苏地忍耐万骨蚀心的疼痛,而后在疼痛中生不如死的甜睡。
“娘子,我必然会救你的。”齐晔现在都不敢触碰上官月琰,恐怕减轻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