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琰哪会这么轻易放齐晔走,一把拉住了齐晔的胳膊,刚好握住了齐晔的伤口处,齐晔忍不住收回呼痛声。
此生谗谄之苦、下毒之痛,
上官文茵听了红绫的这番话,一颗悬着的心才终究落了下来。
“上官文茵将罪名全数推到了丫环兰儿身上,兰儿也承认了,并且温大人家的令媛温夙瑶也帮上官文茵做伪证,宣称上官文茵在事发当天是与她在一起。”雪竹持续说着。
上官月琰嘲笑,放过她?天然是不成能,“今后,有的是机遇肃除他们,她害我受如此钻心苦痛,我怎会等闲饶了她?届时,新仇宿恨我会同她一并算清。”
“是宣王救了我。”上官月琰说道,不是扣问,由此可见上官月琰在疼痛中还是保存着几分明智的。
雪竹不解,她明显晓得是上官文茵所为,为何另有去查,“王妃,并未有确实证据证明是上官文茵所为。”
上官月琰脸上有一丝动容,然后将齐晔抱入怀中,“傻子,你够莫要如此傻了。”
她醒来时,下认识地摸了摸身边,摸到了一头柔嫩的发丝,上官月琰扭头,“阿晔?”
“三哥,我没事的。”齐晔悄悄地看着齐雲。
齐晔摇点头,“不疼。”
“王妃,非论您做甚么,雪竹都会支撑您的。”雪竹说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月琰终究安静下来,咬着齐晔胳膊的力道也垂垂轻了。
齐雲撇撇嘴巴,不再言语,寂静地给齐晔上药。
齐雲“噗嗤”地笑了,他还从未见过齐晔暴露这类神采,以往齐晔老是一副痴傻模样,从未如此当真过。
“嗯?”齐雲好似还未反应过来。
“三哥,这类话如果被父皇听了,定是不会饶你。”齐晔淡然。
齐雲冷哼一声,内心暗骂,没有事才怪!
“王爷,但是晋王确切来过此处。”近侍扣问道。
因为上官月琰不能用力,雪竹便一口一口地喂着她。
上官月琰如许想着,她的眼睛偶然间瞟过齐晔包扎过的胳膊,“你如何了?”
次日,上官月琰还是坐在床上静养着,宣王特地派人来叮咛说解毒后的五天内不宜下床,因为身材被两种虫腐蚀过,如果略微使力,便会浑身疼痛,乃至会导致皮肤出血,以是无颜静养。
“王妃,另有一事,昨日,上官文茵身边的一个丫环兰儿被处斩了,传闻是暗害皇亲的罪名。”雪竹说道。
“王妃放心,奴婢探听到,晋王妃现在正备受折磨呢?”红绫一脸对劲。
齐晔听话地坐下。
“多谢三哥。”齐晔向齐雲鞠了一躬。
此时的辰王府内,上官文茵也是坐立难安,在房中踱来踱去。
“王妃,您多喝点。”雪竹端着一碗枣炖鸡汤,“您前些日子身材流血过量,需求补一补。”
齐晔紧紧抱住上官月琰,并没有要放手的意义,齐雲无语,冷冷地盯着齐晔,然后抓住齐晔的胳膊,“罢休,我帮你包扎伤口。”
上官月琰摇点头,浅笑着,“我没事,阿晔。”
齐雲看了看榻上的上官月琰,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归去了,王妃方才解毒,身材还很衰弱,我帮她开几副药,照着这个药方食用一个月,王妃天然会病愈。”
他揭开齐晔的袖子,瞥见那一圈深深的牙印,眉头顿时蹙起,“真够狠的,不晓得的还觉得你娶了个老虎进门。”
她看了看齐晔的伤口,然后取来方才齐雲留下来的药物,谨慎翼翼地帮齐晔上了药物,而后悄悄包裹纱布,包裹好以后,眉头才终究安稳。
她紧紧闭着双眼,面色惨白,如同一个没有朝气的娃娃,一动不动地躺在齐晔的怀中,她嘴角残留着殷红的血迹,可见方才她咬着齐晔胳膊的力道有多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