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一个丫环便被带了上来。
“拜见皇上,奴婢确切是婉贵妃宫里的丫环。”那丫环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答复。
“情势所逼,臣妾不得不如此。”上官月琰看着天子。
“玉妃,这个你天然放心,本宫从不会诬告别人,也从不做没有掌控之事,如果没有实足的证据,本宫何必冒险指证你?”齐昱笑道,眼中尽是不屑。
天子听闻玉妃此言,顿时变脸,他起家走到玉妃身边,狠狠地扯了玉妃一巴掌,“贱妇!休要歪曲玉婉!”
“如何能够?本宫如何能够谗谄晋王妃!?”玉妃的声音变得锋利,“皇上,您要信赖臣妾啊,您要信赖臣妾啊。”
皇上还没有说话,太后便开口了:“大胆!天子面前也敢如此猖獗!来人呐!给我掌嘴!”
“臣妾说,皇上肆意奖惩臣民,说让天下人晓得,定会被天下人嘲笑!”上官月琰抬了抬下巴,声音不卑不亢,涓滴没有害怕,自她重生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甚么好害怕了,她连灭亡都接受过了,另有甚么是她不能接受的?
“玉妃何出此言?”天子扣问。
话落,几个寺人就走到了上官月琰身边,上官月琰目光可怖,冷冷地盯着那几个寺人,“我看谁敢!”
“何事?”天子扣问,眉头也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