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雲不想再持续看安歌在此处发疯,便叮咛下人将她带下去。
话落,室内的下人便都走了,唯独留下上官月琰、颂茵另有齐晔等人。
“晋王妃,奴婢不知您在说甚么。”安歌别过甚。
“安歌女人,你与颂茵确切姐妹情深,不过密意的那一个仿佛不是你。”不知何时,上官月琰的手中多了一把扇柄,她用扇柄挑起上官月琰的下巴,“宣王,可否让室中下人退下?如此喧闹,本宫实在没法发挥。”
“宣王爷,本宫看,这凶手但是非常了然了。”上官月琰看了看颂茵,又看了看安歌,安歌面上仿佛另有些对劲。
安歌今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戒,“你对我做了甚么?”
上官月琰起家,不在同安歌说过。
一旁看戏好久的上官月琰终究走了过来,“未曾想这宣王府也是如此勾心斗角,实在令本宫惊奇。”
安歌本是心中对劲,却不想齐雲竟如此说,俄然慌了,而悲伤欲绝的颂茵也是非常讶异。
安歌指着颂茵,声声控告,似是在不满、又似是在哀怨。
她记得上一世,她也曾如此痛苦过,受尽叛变、猜忌、漫骂,深宫宅院当中的女人向来如此哀思,她们的运气永久掌控在别人的恩宠当中,失了恩宠,必将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