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你当日也是为了我好,我不会怪你的,我只是当时有些心急,才说了那样过分的话。”上官月琰眼神也比昔日暖和了很多,那两日赶路,王妃全部路程都板着脸,未曾同她说过一句话。
“废话少说!将人放了饶你不死!”上官月琰冷冷地盯着她。
“王妃,您的伤口……”雪竹面上担忧,“要不要措置一下再……”
一向躺在地上的彦绥,仿佛在昏倒只是听到了熟谙的声音,蓦地展开了眼,这声音……如何这般熟谙?
“你觉得谁都像你一样怯懦怕死?”
“是啊,我跟你们说,此次瘟疫来的莫名其妙,我听县衙府的人说,王爷是猜想西头草头村有幕后黑手便去了那边,没想到竟失落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上官月琰这才收起手中的剑,“带路。”
齐晔皱了皱眉,女人?他往那人处看了看,见那女子蒙着玄色面纱,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面庞。
上官月琰勾勾嘴角,语气不屑,“这也恰是我要跟你说的,莫要让我再遇见你,不然,我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是……”
“得了吧你,乔装不乔装,你能看得清楚?”
“公子,您的伤口……”雪竹看着上官月琰嘴角处,被打的陈迹还是非常较着,当然,雪竹本身也好不到那里去,那日与齐墨他们脱手,雪竹被一个大汉打了几巴掌,那力道但是不小。
“月儿!”俄然,上官月琰闻声齐晔的声音。
“我们在此处安息一会儿,就去王爷居住过的县衙府上看看,说不准能找到甚么线索。”上官月琰拿出包里的干粮递给雪竹。
“嗤……”上官月琰斜睨着倒在地上的齐墨,“你果然还是小瞧了我,齐墨,你觉得我会那般蠢,会没有一点防备,笨拙。”
“主子,那男人说让我们交出晋王和上官将军!”
“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碍事。”上官月琰摇点头。
“哎,你们传闻了吗?都城的晋王爷和上官将军来我们这里管理瘟疫却没了踪迹,你说他们该不会是怕被瘟疫感染,逃了吧……哈哈哈!”别的一个桌的一个男人嬉笑着同那群人谈笑。
“本来是个女的?”那女子看着她,如许看来,更是像了,会不会……
那女子皱眉,该死,竟让他们钻了空子,现在她面庞透露,此地怕是不能久留了。
“阁主,那他……”此中一个黑衣人指了指地上的齐墨。
“这位爷……有话好说……你想晓得……草头村在哪,小人这就带你去……这就带你去。”
“好一个如花貌美的小兄弟。”那女子透着面纱看着上官月琰愣了一下,这双眼睛,像极了……像极了母皇寝殿挂着的阿谁画像上的女子,不过,这世上面貌类似之人多了去了,他又能与那画像上之人有何干系。
上官月琰又看了一眼齐墨,眼角尽是冷讽意味,齐墨,此次但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莫要怪我部下不包涵了。
樊笼中的齐晔蓦地昂首,是月琰,她如何来了?
“对呀,可不是大家都跟你刘二狗一样贪恐怕死,我倒是传闻,那王爷和将军是去了西头的草头村才不见的。”
“现在我们已经到了西北境处,万事要谨慎,我们没法包管安然的水源和食品都不能食用。”上官月琰面色谨慎。
“废料!”那女子说道,“两个肥胖男人都对于不了,干甚么吃的?”
“嗯。”
“主子……有人闯出去了!”
“给我杀了他们!”
那女子见他支支吾吾,猛地转头,“有甚么话快说!”
上官月琰手中也是抓掉了她的面纱,她的面貌完整被上官月琰看尽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