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看看机会差未几，就用心道，“蜜斯，奴婢感觉秦妈妈的儿子也怪不幸的，归正秦妈妈现在也没心机做事，可又不能随随便便就分开，那有没有甚么体例，能让她归去照顾儿子呢？”
“那就熬着吧，”凤若桐也不看她，悠然得意，“再有八年，你便能够离府了，在这之前，我可不能放你走，不然其他丫环妈妈都效仿你，害完了主子再不痛不痒地分开，凤府颜面何存。”
“这个功啊，也不是那么好立的，”凤若桐悄悄嘲笑，秦妈妈也是个聪明的，现在如何胡涂了？“何况叛变的筹马如果太低，人也不能等闲出售旧主子。”
秦妈妈难堪而又惊骇，说不出话来。
可苏姨娘早已不是处子身，新婚之夜如果让老爷晓得，她岂不成了**荡妇，不但甚么都得不到，还会身败名裂，落空统统。
“请大蜜斯开恩！”秦妈妈叩首，“奴婢之前做了很多错事，可那也是迫不得已，都是苏姨娘逼的，大蜜斯开恩。”
“大蜜斯曲解了，”秦妈妈从速解释，“奴婢说三蜜斯不是老爷的孩子，并不是说苏姨娘之前就有了身孕，她替高卓怀上三蜜斯，是在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