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沉吟,定国公终还是点头叹道:“子越虽有将帅之才,但经历尚浅,不敷觉得将。”
“子越哥哥再没有经历,也不会比那玄明煜差吧?”
崇文,但兵权自古便是帝王必争之选,以文在朝,以武放心,如果二者失其一,必然功败垂成。更何况,安宁侯本已手握重兵,一但南权托付于他手,一旦他有异心,后患无穷。”
“外公请。”
闻声,定国公虎躯一震:“至公主,你如何晓得……”
“这,这……”
“生来如此,只不过,我和母后瞒过了天下人罢了。”
分开紫宸宫,南宫霓直接去了太子地点的东宫。一进门,便远远地看到南宫智规端方矩地坐在花圃的凉亭里,陪着定国公下棋,不过,看定国公和表哥林子越的神采,有些事,仿佛已然不必再解释了。
闻声,定国公也淡定不下去了:“甚么叫生来如此?”
不肯再持续这个话题,南宫霓笑着劝道:“守了女儿一夜,您也累了,还是好好歇息吧!”
下认识地摸了摸本身的山羊胡,定国公沉声道:“至公主,可有兴趣陪老夫下一局?”
林子越悻悻一笑,难堪地摸了摸鼻头,又谨慎翼翼地问了一句:“这么说能够有些失礼,但是,太子殿下真的没事么?”
微微一笑,南宫霓的神采很有些玩味:“外公不感觉这个味道很熟谙么?”
“如若没事,我又何必请来外公和你?”
香怡领命而去,香如亦见机地退至了亭外,一时候,凉亭内便只剩下定国公祖孙二人与南宫霓隔棋对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