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晓得,宿世里那一场大火,已是印在了南宫霓的心头,常常一闭上眼,仿佛都能回想起大火撕灼本身皮肉的那种可骇声音。那样的热,那样的烫她都能忍耐,又何俱这炎炎夏季里的戋戋香火?
“……”
“公主……”
摇了点头,南宫霓却不这么觉得,凝神又听了多少,便叮咛道:“香如,去看看。”
情面冷暖,在这深宫内院,也便更加让人感到很多了。只是,质子燕礼毕竟是湘国的皇子,为质十年他一向表示平平,而现在,他的示好究竟是真的好,还是用心不良,别有用心?
听罢,南宫霓如有所思,看了看香怡,又看了看香如,似是想到了甚么,但却只是淡笑不语。
“值得的,为了公主,奴婢甚么也情愿做。”香怡是个简朴的丫头,不懂甚么叫忠心为主,也不晓得甚么叫‘捐躯取义’,她只晓得,主子对她好,她便要对主子更好,至于别的的,她不肯去想,也底子想不到。
并非她妄自陋劣,但,凰宫当中虽是皇后入主中宫,但实权却落在了硕妃的头上,本身的母后不过只是一个花架子,空有皇后之名,却无皇后之实。便是硕妃命令让那些禁卫军守着她们,除非是死,不然,他们断是不敢放她们出去的。更何况,硕妃巴不得她的双手废了才好,又岂会同意让她救治问诊?
“公主,公主,您快看看奴婢带了甚么返来了?”
一听此话,南宫霓惊诧:“香怡,你怎会晓得是生肌膏?”
“疼,确切疼。不过,只在本公主事事顺服硕妃之时,才会试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