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在同时,燕礼一阵风似地来到了她的跟前,严峻地问道:“如何脸白成如许了?是不是着凉了?”说罢,他还主动伸手摸了摸南宫霓的额头,她烦燥地拉下他的手:“我没事,只是听到有人在说话。”
算了,抱也的抱了,看了看了,权当再吃一次亏好了。
燕礼不如何欢畅地看着她的衣袖下半截,固然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大,也没有真的红了半边的衣袖,但,零零散星的血痕,也看着分外的刺眼。
“公主别曲解,特地为我本身筹办的罢了。”
女人?地宫里的女人?
南宫霓不再抵挡了,燕礼的眉头却越蹙越深了,这个男人生得太仙颜,便是那蹙眉的模样,也很有些倾国倾城之势,南宫霓一时看得出神,竟未发觉他已开端给本身上药,待得他细细包好了她的伤口,好才又俄然想起了甚么,赶紧诘问道:“你哪来的药?”
“不消吗?谁不晓得你想逃回湘国,若不是没有通关令,你恐怕早就……”话未说完,南宫霓的面前俄然便呈现了燕礼的手,而他的手中挂着的,刚好是一个闪闪发光的令牌。看着那令牌上的字,南宫霓整张脸都变了色:“你,你偷我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