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林氏打断了她的话,“大蜜斯虽说是沐府的嫡女,但是老爷但是将沐府后院交给了妾身掌管,现在老夫人被人下药,这么严峻的事妾身一订婚自调查,绝对不能让贼人清闲法外。”
流云的这一句话,让在场合有人闻之变色,不敢置信地望着大蜜斯。
“既然大蜜斯只是监督,又为何要插手妾身调查夏氏?”林氏抓到了流云的缝隙,便立即问道。
林氏点点头,“是。”
流云还没开口,林姨娘便冷哼一声,“三蜜斯别拿着鸡毛当零件,夏氏的房中藏有兰若草,老夫人又是被人下了这味药才昏倒不醒,她是怀疑最大的人,现在事情未了,怎可等闲放过?”
“呵呵,本蜜斯固然读书未几,倒是从没传闻过主子跪着,而主子却端端方正地坐在主位上的事理。”流云似笑非笑地走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林氏,浅浅的笑意伸展在唇边,如腊月冰雪般落在了林氏的心间。
流云倒也半点不客气,文雅地坐下以后,便对瑾涵说道,“三妹起来吧,夏姨娘身子不好也起来吧,来人啊,搬把椅子畴昔给夏姨娘坐下。”
“那便是了,兰若草我那儿多得是,你要多少有多少。”流云挑眉,说的非常随便的模样。
“瑾涵是沐府的三蜜斯,林姨娘,我爹给了你办理沐府的权力,莫非也给了你摧辱我们沐家女儿的权力吗?”流云的指责非常峻厉,狠狠地扎向林氏的七寸,林氏像是第一次见到流云似的,完整反应不过来。
林氏是个聪明人,和流云相处了五年,天然明白她的性子,本日她固然非常特别,但是她心中却感觉她怕是听信了谁的谗言才会俄然这般孔殷,等这件事畴昔了她再好好哄哄也就没事了。
“大蜜斯请上座。”林氏一咬牙,猛地站了起来,恭敬地将主位让给流云。
只是,夏氏内心明白林氏的刁难是一回事,瑾涵的担忧又是另一回事,她心急如焚地看着她娘更加惨白的神采,吃紧地朝着林氏要求起来,“林姨娘,我娘身子不好,你让她先起来好不好?她这几日风寒方才好了一些,大夫叮咛了还不能下床的,本日来这里已属勉强。”
“林姨娘是不是曲解了甚么?”流云眨眨眼,一派天真地说道,“我没有说要剥夺你的权力,这件事还是由你来查,但是未免今后别人说我们沐府没有主事的人,以是由我这个大蜜斯从旁监督,有甚么题目么?”